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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儿 报复老婆出轨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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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3:23 | 只看该作者
我给老婆说,最近夜班多,来回不方便,想在医院附近租间房子。

她说好。自从有了孩子,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。我想,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,她也
不会觉得奇怪吧。

周一下班后,我到学校去找YY.

她没在宿舍。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,问她在哪里。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。我没说自己
在学校,只让她注意安全。

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,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。我迎上去招呼她,她很吃惊,问:
你怎么在,我说: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,不过,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到了。说完,我祝她晚安,转身走了。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。

在路上的时候,收到她的短信:谢谢你来看我。

我回短信: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,在吗?

她回短信:一直都在。

第二天出门的时候,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。就在临城,路途短,开车去。她说:好,注意安
全。

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,忙活了半天,中午才到办公室。

抽了一支烟,整理了一下思路,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,请他帮我留个床位。他说:
行,现在床位不紧,你不打电话也有的。又问: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?我叫他别管,把床位留上就行了,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。他笑了笑,说:随你大小便。

吃过午饭,我给YY打电话,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。

‘不见不散’,我说。

‘不见不散’,她也说,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。

两点钟左右,我给YY发短信,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,要做手术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
赶到咖啡厅。

过了半天,她才回短信:工作要紧,改天再见吧?

我回短信:我一定会到的,如果第一次约你,我就不遵守承诺,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。

她回短信:好,我会等你。

我回短信:六点半。

她回短信:恩,六点半,不见不散。

我发完短信,关上了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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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4:19 | 只看该作者
我向医院请了假,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。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,再到盗版市场去看
了会儿黄色光碟,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。

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,我打开手机,给YY打电话,告诉她刚做完手术,正在来的路上,车
很多,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。她说她已经到了,要我开车注意安全。

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,静静的坐在车上,抽着烟,冷漠的听着手机响了五次,都是YY
的来电,我没有接听。快到七点钟的时候,我扭转方向盘,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。

我血流满面躺在担架上,被人送进医院时,给YY发了个短信,说:我出事了,来**医院。

我躺在病床上,脑袋上缠着绷带,半个小时后,看着YY失魂落魄的跑了进来,进门之前,视
线中的她,差点跌倒在狭窄的走廊里。她坐在床边,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,想要抚慰我,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。

‘你不用这样赶的……’过了老半天,她才忍住眼泪说了一句。

‘男人,’我温柔的看着她,轻轻的说,‘一定要遵守承诺。’

听了这句话,她再也忍不住,‘哇’的一声大哭起来,扑入我怀中。

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我也想哭——但却是喜悦的眼泪。当情夫把孩子送进我老婆肚子里,挥舞
着绿旗羞辱我时,我也做到了,让他的另一个孩子依偎在我怀里流泪。

在我的灵魂深处,目标像灯塔一样清晰:既然我的老婆能死心塌地的为他牺牲一切,我也要让
他的女儿心甘情愿的为我奉献纯洁。

YY请假在医院陪了我两天。
第一天

我躺在床上,说头有点痛,她急得要去叫医生。我拉着她的手,说我就是医生,你帮我按摩一
下头部就行了。她小心翼翼的,生怕弄痛我。我不停的说:轻点、再轻点……直到最后由按摩变成了抚摸,我才罢休。我惬意的闭上眼睛,开始专注的享受她柔软的双手接触到我的身体的快感。

过了一会儿,我又叫胳膊痛、背痛、腿痛、屁股痛……她听话的认真抚摸了全身。我也认真的
欣赏了她在抚摸我大腿时的羞涩。

晚上,输液,她没有走,要了张加床。

第二天

凌晨两点多,我大叫一声。她醒来,慌乱中奔到我床前,惊恐的问:怎么了。我说:心痛,快
死了。她吓得哭了起来。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,笑着说:想得你心痛,快想死你了。

她又喜又气,半天说不出话来,只用手推打我。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,吻了下去。她下意识的
抗拒了一下,就没再动弹,紧紧的闭着眼睛。我如痴如醉的吮吸着那双颤抖着的、稚嫩的嘴唇,就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陶醉,头,又有些晕厥。

一瞬间,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和老婆相依相偎的日子,世上最美丽的太阳再次从我心底冉冉
升起,照亮了灵魂中的每一个角落。

这两天,除了亲吻,我什么都没干。

我要一步一步来。

和YY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。

一有空,我就到学校找她。我们一起吃饭、看电影、压马路、说情话和数天上的星星。看得出
来,和我在一起,她很开心。

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们常常会坐在小树林旁边的情侣椅上。我喜欢把头埋在她身体里,然后深
深的呼吸,我想把那处子的芬芳,吸进肺,循环到血液,扩散至细胞,然后停留在记忆中永不消褪。

每次我亲吻着抚摸她的时候,她羞涩、恍惚、渴望的眼神都会使我迷醉。

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吞食着她那甘露般清甜的唾液,或许,我希望它能浇灭我燃烧的仇恨


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忘情的搅拌着她那棉花糖般香嫩的舌头,或许,这可以暂时让我破碎的心灵
被麻醉;

我的双手,总会坚定的、孜孜不倦的探索着她那颤抖着的、滚烫的身体……或许,只是或许,
我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老婆出轨。

这段时间,我住在出租屋里,很少回家,基本上也不给家里打电话。老婆倒是偶尔来个电话,
叮嘱我回家换洗衣服,少抽烟,不要熬夜什么的。我总是懒懒的应付着她,平淡得像一页纸。我在想:是距离产生了美?还是她想回心转意?

可惜,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提不起兴趣。自从认识了YY,我对老婆的感情以跳楼的速度在
减退,如果说从前的仇恨中还掺杂着嫉妒和眷恋,而如今,所有的报复,目的单纯而清晰:为破碎的自尊找回尊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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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4:52 | 只看该作者
18号,YY的生日。

17号,我要求YY给我一个完整的生日,她问:什么意思。我说:你一天的时间都归我安排。她
假装考虑了一下,笑着说:好。

18号凌晨一点多,我给她打电话,说在宿舍下面,让她带着身份证下来。她睡眼惺松的下楼,
问什么事。我告诉她生日时间已经到了。我把她塞进汽车,直奔机场。直到登上凌晨三点一刻去乌鲁木齐的航班时,她似乎才清醒过来。

到达乌鲁木齐后,我们转乘8 点的航班去伊宁,9 点到达伊宁后,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。十
二点半,当她看到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时,激动的抱住了我。

我们从草原的左侧骑上马,二十多分钟后,进入草原*,看到了那拉堤草原最大的蒙古包。

我拉着她进入蒙古包,刚踏上红地毯,蒙古包里声乐齐鸣,十来个哈萨克少男少女一拥而上,
向公主一样簇拥着她,围绕在她周围载歌载舞。

YY惊呆了,茫然失措的望着我。我牵着她的手,穿过人丛,走到硕大的餐桌旁,席地坐下,拿
出一块润绿的和田玉,戴在她脖子上,说:YY,为了这一天,我已经准备一个月了,祝你生日快乐。

YY眼里含着泪,紧紧的搂住我。

这一天,在哈萨克人特有的热情感召下,我们随着他们又唱又跳,一碗碗的喝着略带着酸味的
马奶子,边唱边喝,边跳边喝,最后,一起醉倒在毡房里。

晚上,我们住在蒙古包里。外面,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美丽的大草原上,里面,YY安静的躺在我
怀里。我剥开她的衣服,露出了那比月光还迷人的躯体。看见她紧闭的大腿在我手掌中瑟瑟发抖,我依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。进入,她本能的激烈反应,也体验到了她原本不想有的抗拒。

当鲜红的血液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,形成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瓣,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
丽。我把床单收起来,放进行礼箱里。

整晚,她像小猫一样死死的抓住我,倦缩在我怀中,眼眶中全是泪。

那天,我睡得好沉。

终于,第三只脚踏入了她的身体,这必将成为她最永久的回忆。
回程途中,经过伊宁河大桥。在落日的余辉下,桥上有人拉起了手风琴,在欢快的乐曲的指引
下,我们看见了一对维吾儿族新人,正走在大桥*。现场聚集了大量参加婚礼的新朋好友和围观的人群,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,在为他们喝彩和祝福。

YY紧紧的拉着我,向往的望着车窗外的热闹场面,快乐仿佛也传染了她。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上,充满憧憬的说:哥哥,我们结婚,也来走一下伊宁河大桥,好吗?

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轻声说:好。

她幸福的闭上眼睛,只一会儿,就睡着了。

从新疆往回飞,比去的时候少用了半个小时。

不到两点钟,我们就降落到了本城的机场。拿了行礼,我牵着YY的手,往出口走去。无意中,
我在接机的人流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吓得我毛骨悚然。

我让YY先出去等我,自己赶紧返身往回走,计划到厕所里去躲一阵。还没来得及跨出第一步,
一个洪亮的声音已经大声叫了起来:姐夫,我来接你啦!随即,小宋高大的身影窜了过来,抢劫似的夺过了我手中的行礼,挽着我的胳膊,朝门外走去。

YY满脸诧异看了看小宋,然后转过头,满怀期盼的望着我。我知道,她是想听到我说:对不起,
你认错人了。

可是,我只能低着头,畏缩的回避着她那双满怀渴望的眼睛。当我面如土色的往外走时,心如
刀绞,疼痛得几乎站立不起,我不敢往后看,害怕一回头,就会看到她突然昏厥过去

小宋没开车来,这让我更加怀疑他来接我的用心。

在停车场取了车(我的车停在机场),小宋坐在前排,YY几乎是瘫软在后座。

一路上,小宋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说着话,他很聪明,始终把话题的焦点集中在我、我老婆和老
婆的肚子上。我知道,他用自言自语的办法,正在给YY介绍着我的基本情况。他的话,像一把把凌迟YY的弯刀,一颗颗射穿我的子弹。我知道,我的卑劣,正在被卑劣的人用卑劣的手法把YY撕碎。

YY开始还咬牙忍着,慢慢的,小声啜泣起来。汽车后视镜中的她,双手掩着脸,浑身颤抖,
眼泪从指缝中汩汩的漫出来……她想抑止住情绪,却让悲痛最深邃。

我铁青着脸,恨不得将小宋一脚踹出车外。我一句话也不说,用尽全力踩着油门,汽车几乎在
路面上飘了起来——我需要尽快离开这个人。

把YY送到学校时,她软软的,差点走不动路。我想去搀扶她,却被她厌恶的推开。随着她一
步步在我视线中慢慢的模糊,一种即将会永远失去她的忧虑在我内心中渐渐的强烈。我的眼框,湿润了。

我把车开出校门,问小宋为什么。小宋说为了报复。我沉默了一会,又问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,他冷笑着说自己是pol.ice,自然会有手段。

我让他滚下车,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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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7:52 | 只看该作者
我一动不动的坐在车上,遥望着围墙内的女生宿舍楼,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,从下午,到晚上,一直到黎明的到来

第二天一早,我到宿舍去找她。不在,室友说是一夜未归。我满校园的找她,最后,发现她呆
呆的坐在小树林旁的情侣椅上。我过去抱住她,她一动不动,只是眼泪刷刷的掉。

我怕她做傻事,一直陪着她。中午,买了盒饭喂她,她把头离得远远的。我把饭硬塞进她嘴里,她低头吐掉。勉强喂了她几口矿泉水,眼泪又下来了,出水口比进水口的流掉大许多。

傍晚的时候,她精疲力竭,躺在我怀里睡着了。睡梦中偶尔露出一丝笑容,我想,或许她是梦
到了从前的快乐时光吧,想到这里,我不禁有些心酸。

清晨的时候,她醒了过来,又哭。我哄她,她露出厌烦的表情,用手推打我,不要我靠近她,
不要听我说话。由于医院上午有事,必须要走,我告诉她要走了,晚上再来看她。

她不置可否,可是,当我的手从她肩膀上挪开时,明显感觉她颤抖了起来,眷恋之情溢于言表,又是刷刷的眼泪在流。

晚上,我再到学校时,同学说YY回家了。

打手机,关机。我给她发了无数个短信,没有收到任何回音。

我往回走的时候,小谭的电话打了进来,说看到我的车了,要我停一下,说几句话。我把车靠
在路边,刚熄火,小谭就赶到了。

寒暄了几句,小谭旁敲侧击的追问小姨妹的近况,流露出希望我帮忙约一下的意思。对小宋的
厌恶,令我不得不把他的情敌当作战友,即便那只是我过去和现在用来报复的工具。

天无绝人之路,小谭的出现,点燃了我将小宋驱逐出生活中的希望。

我明白他对小姨妹不死的情怀,长叹了一口气,说:你要见她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最
近,有一个姓宋的pol.ice死缠着她。小谭咬牙切齿的说知道这个人一直在追求小姨妹,从前他们约会的时候,她经常接到这个pol.ice的电话,他们还因为小宋的存在吵过架。

我说:你还不知道,你们分手的事,也是这个姓宋的pol.ice一手策划的。

小谭激动的扯住我,迫切的追问怎么回事。我摇摇头,假装有难言之隐,欲言又止。

他急了,突然跪在地上,说:姐夫,你放心,我明白你的处境。你告诉我事情的原委,我绝不
会出卖你,泄露一个字,我谭**,死无葬身之地。

我连忙搀起他,说:这件事情事关重大,有关我妹妹的名节,本来不应该告诉你。但是一来,
我为你感到不值。二来,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,我再隐满就显得太不仗义。但是,今天我说的话,我只当是在对着空气胡言乱语,你在旁边偷听到了。以后就算你对别人说起,我也绝不会认帐。

小谭又赌咒发誓,说就算死了,也绝不会对人提半个字。

我转过身,背对他,像自言自语一样,对着天空说:我有一个妹妹,一直喜欢一个姓谭的小伙
子,他们相亲相爱,结婚的日子也订好了。可是,妹妹的同事,一个姓宋的pol.ice,长年纠缠着她。这个pol.ice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,就利用出差的机会,奸污了她,并拍下了照片,威胁妹妹说如果不跟他好,就传播出去。妹妹为了身誉,迫于无奈,只好忍痛割爱,找借口和谭姓小伙子分了手,跟了这个pol.ice。

说完后,我转过身,看见满腔的愤怒,已经让小谭的五官扭曲了。他恶狠狠的把拳头砸在汽车
上,差点让汽车变了形。他说:怪不得要分手时,她态度坚决,却什么理由也不肯说。说完,他扭头就走。
我正打算抽支烟庆祝一下时,他又奔了回来,站在我面前大声说:姐夫,我决不会放过这个禽
兽的,我发誓。

我拍了拍他的肩头,什么话也没说,转身钻进汽车。我一边踩着油门慢慢向前行驶,一边冷冷
的看着他狂怒的身躯在后视镜中渐渐远去

一个多月以来,我坚持每天给YY发短信,虽然没有收到一个字的回复,但是偶尔翻翻已发信息,回顾自己留下的心路历程,在惘然若失的挫败感中,也有一种淡淡的满足。

我也每天给YY打电话,毫无例外,传来的都是移动冰冷的女声:用户已关机,请稍候再拨。我
狠狠的骂了一句——我想,这个声音所属的女人,一定被无数的陌生男人在心里糟蹋过。

时间一天天过去,转眼两个月了。YY那边始终音信全无。我也到学校去找过几次,每次,YY的
同学都告诉我:不在。每次,她们冷漠和蛮横的态度,都从这两个字中穿越过来,像利箭一样射在我胸口,传达着她们对我深深的不屑和憎恶。

这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。通常,我不太在乎别人恨我、骂我、甚至打我。我害怕的是
别人看不起我——这比凌迟还让我难受。从那时起,我就没再发短信,也没再打电话,我开始考虑放手了。

一个周末,我给老婆打电话,告诉她我中午回家,带脏衣服回家洗,拿几件干净衣服走。回家
后,先跟岳母请安,然后和老婆说了几句话。我告诉她最近医院很忙,在出租屋里休息得比较好,那里一切也都方便。老婆要我注意身体,没多说什么。

吃午饭的时候,餐桌上摆满了菜,原本以为还有客人要来,仔细一看,都是我喜欢吃的。扒了
两口,我又躲进书房。半个小时后,保姆进来拖地,我随口问了几句,才知道饭菜是老婆特意安排的。

下午,我去交手机费。办完手续后,忽然想起去新疆时YY没带电话,她埋怨过都快欠费了。我
沉思了半天,一个的念头冒了出来。我马上给她拨打电话,还是关机的声音,并不是欠费和报停的提示。我确定了一件事:YY在我们分手后,还在缴纳手机费——YY是全球通,有座机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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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8:48 | 只看该作者
我坐在移动营业厅里,开始仔细分析导致她这个奇怪举动背后的想法。

首先,我确定另一件事:YY整天关机,是因为不想面对我。那她缴费,是不是也是为了我呢?

既然整天关机,这两个月,别人通过这个号码也联系不上YY,可她为什么不放弃这个号码,却
还在每个月缴费呢?如果决意和我断绝,把手机报停不是更干净吗?——可是她没有这样做。我开始有些心花怒放了,我猜,那是因为她为了看我的短信,才保留了这个号码,

因为屈辱,她不愿接我的电话;因为思念,她想看我的短信;这样做,可以将自己保护起来,
不用去直面思念和屈辱的矛盾。

我开始确定第三件事:她是想我的。

推导出这个可能的结论,我兴奋得手舞足蹈,几乎从营业厅的椅子上蹦起来。

为了证实我的推测,我冲出门去,买了张公用电话卡,开始不间歇的给她打手机。关机……还
是关机……似乎永远是关机……我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重拨键——我知道,她要看短信,一定会在一天中的某个时间开机。

凌晨一点多,终于,手机接通的声音,清晰的传到我耳中。

我拿着话筒的手颤抖了——内心的激动,犹如看到一朵久已枯萎的玫瑰,突然间在眼前绽放开
来。

电话通了很久,YY才接听。我知道她在猜测和犹豫。

‘YY……’我喊了一声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电话那头,她像坟墓一样的安静。

过了两分钟,她把电话掐断了。

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:我很想你。

半晌,她回了一条:大叔,如果有来生,我愿意……想你。

我又发短信:YY,我会离婚的,一定。

这次她回复得快了一点:你还在继续骗我。

我又发短信:如果我骗你,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
过了半天,她回:天气预报,明天下雨。

我想了想,发了一条短信:如果明天出太阳,说明老天也在怜悯我们的爱情,改变了下雨的主
意。如果明天出太阳,你会顺从天意,原谅我吗?

她回了一条:老天不会怜悯你,明天一定会下雨。

我又发短信,执意问:如果明天出太阳,你原谅我吗?

她没有再回。

那天晚上的后半夜,忽然电闪雷鸣,下起了瓢泼大雨。我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,傻傻的站了一
夜,天快亮的时候,才绝望的回屋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醒来,已经是中午。睁开眼,就看到了一缕阳光,像天使一样落在我的被子上。我情不
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
当时,我真以为是苍天有眼,冥冥中在默默的同情着我的遭遇,宽厚的赏赐给我一份新的感情。后来我才知道,老天是如此的恶毒和无情,他刻意制造的天意,其实是为了更尽兴的玩弄人生悲剧。
下午,我到学校找到YY.

吃饭的时间,我堵在食堂门口,远远就望见了她的身影,我朝她走去。看见我,她转身就跑。
我追上去拉她,她挣脱开,继续朝着宿舍的方向跑。我快步奔上去,挡在她身前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死死箍住她的腰身。她挥舞着双拳捶打了一阵,最终全身乏力,头搭拉在我肩膀上,抽搐着哭了起来。

晚上,我强拉着她一起吃饭。我许下了无数的承诺,她流下了无尽的眼泪。

那天,等我想起送她回学校的时候,已经进不去了。我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。约好各睡
各的。半夜,她钻进我的被子,从背后紧紧把我抱住,用牙狠狠咬我的肩头。我翻转身,把她剥得精光,迅速进入,下面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……那天早上,当我第四次瘫软在她身体里的时候,她把全身气力集中到尖利的指甲上,在我背上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。

从那以后,为了弥补一些亏欠,我开始带着她到一些老婆不熟悉的朋友周围走动。

有一天,我带着YY去参加一个林姓朋友的生日宴会。酒过三巡,大林把我拉到一旁,手搭在我
肩上,神秘莫测问我和YY什么关系。我坦诚的告诉他是恋人关系。他把大姆指竖起来,夸张的扬了几下,说:你真行,把省**厅副厅长的女儿搞成情人了。

我这才知道,情夫调到省厅了。

大林以前是我的病人,一直在做桥梁工程,发展得不错。平常大家都忙,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
其实很少。自从知道我和YY的关系后,他对我明显的恭维起来,走动频繁了许多。

一天,大林又邀我吃饭。席间,他说有一个工程,项目比较大,其它环节他都差不多打通了,
但卡在Y 厅那里,软硬不吃,估计投标的时候会有麻烦。他喝了一口酒,问我能不能帮忙。我心中一动,想了想,答应试试。

临走时,他给我交底,用手比划了个数字,意思是不超过这个金额就可以办。我说:可能要花
些时间,他笑着说:欲速则不达,不急不急。

夜里,我想了很久。情夫还值不值得报复?伤害了YY怎么办?最后,我告诉自己是个男人,是
个坚毅而果决的男人,借着酒精的麻醉,终于说服了自己。

第二天早上,我给YY打电话,说想见她父母。电话里的她吃了一惊,问为什么。我笑着说要争
取让她父母支持她嫁给一个平凡的已婚大叔。

她在电话里嘲笑说我已经疯了,还说别以为我能让她疯狂,就以为能让全世界疯狂。直到挂电
话的时候,她还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。

下班后,和YY一起吃晚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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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9:13 | 只看该作者
我又说要见她父母。她毫不犹豫的拒绝。我告诉她不是以传统的形式见面,我会用陌生的身份
赢得她父母的好感。

她有些好奇,问:什么陌生身份?

我说:钢琴课老师。

YY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。

我一边帮她夹菜,一边给她讲计划。我让她回家给父母说想学钢琴,这样自然就会请钢琴老师。而我,正好是弹钢琴的业余高手,辅导她和愚弄一些门外汉,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

这样,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她的家门,逐渐在她父母心中树立自己专业华陀和业余钢琴王
子的光辉形象,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,再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,这样也便于他们接受。

等我讲完自己的计划,YY开心的笑了,甚至开始崇拜起我的智商和浪漫来。

在让YY启动这个计划以前,我花了些精力处理细节问题。首先,我在YY家附近转悠了两天。我
几次假装偶然的碰到情夫,看见我,他没有任何不安或错愕的反应和表情,这让我确定他并不认识我,老婆也没让他看过照片。其次,我弄了些假的专业证件和身份证。毕竟,我弹钢琴只是业余爱好,没有任何证书。

这里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,就是向YY解释我改名换姓的问题。我告诉她这也是真名,小时候随
母姓的名字。近两年我才随父姓唐,觉得以前的名字不好听,又改了名。正好身份证丢了,以前的身份证还在,就用回以前的名字。她将信将疑,颇有些不满,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嘟嚷了两句,还是按我的意思办了。

这期间,YY向母亲提出了想学钢琴的愿望。在面试的时候,她用各种借口拒绝了几个父亲找来
的音乐老师。最后,YY向母亲谎称一个同学曾经推荐过自己的钢琴老师,既然现在找不到合适的,不如把这个老师叫过来看看。

YY的母亲同意了。

终于,在一个周末的晚上,化名为林**的我,迈着走向胜利的步伐,忐忑不安的踏进了情夫的
家门。

情夫的家,布置得很有雅致。刚进屋的时候,让我浑浊的心灵产生一种突然被抹去灰尘的感觉。

YY和她母亲在客厅等我,情夫不在家。

临行前,YY曾嘱咐过我,她母亲是个冷淡刻薄的人(比楼上的有些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),很
不好相处。常常有客人言语不甚,被当场驱逐出门。YY说:因为和父亲关系不好的缘故,母亲也极度排斥男人。这些话,让我对这次会面,产生了不少的心理压力。

其实,YY的母亲有个不错的名字,兰雨。第一眼看起来,也不像YY说的那样冷漠——虽说岁月
摧人,她眉宇中已经渐露风霜的痕迹,却依然藏不住隐约间那份婉约的风韵。

我心中暗骂情夫艳福不浅。

不过几分钟之后,我就开始体验到情夫的不幸。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17#
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49:43 | 只看该作者
一坐下来,这个女人就像审查罪犯一样,仔细检查着我的履历。她时不时的抬起头来,先用充
满不信任的目光扫视我一遍,然后,冷不丁的、用居高临下的语气,提出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。

最终,当她闭上眼睛,躺在**上,像木乃伊一样听完我的一曲演奏后,摆了摆手,连眼睛都没
睁开,冷冷的说:你不合适我家YY,你,可以走了。

我骄傲的自尊被她打成了粉末,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连那些伪造的资料都没心思收拾,就走出了客厅。

当我准备跨出大门,迅速消失的时候,还听到她对着我背影进行嘲讽的声音:你真的学过钢琴
吗?随后,传来一阵她不屑的笑声

听到这话,我的愤怒超越了理智和仇恨。我返身回到客厅,指着墙上的一幅字画说,对着她大
声说:婆婆,你真的看得懂这幅画吗?挂着张最劣等的海瑞伪作,是为了展示你最劣等的鉴赏力吗?说完,我把那幅字画一把扯了下来,扔在地上,狠狠的踩了两脚。

YY的脸都吓白了。她倦缩在**的角落里,偷偷向我摇手,示意我赶紧走人。

她母亲却轻轻哦了一声,古墓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生命的迹象。

她咳嗽了一声,坐直了身子,缓缓说:这是YY的父亲挂的,原本就知道是赝品。我一直反对在
墙上涂鸦这些垃圾,但是她父亲为了向往来的官僚彰显心迹,执意要这样做。来家里的客人,都昧着良心恭维,说这是真品。只有你,还算诚实。你把它撕了,虽然有些鲁莽,但是我心里很高兴。

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。心里想,怨妇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,你想拍她马屁的时候,她会给你一
记马腿,你想给她一记耳光,她反而还你一个拥抱。

她向我招招手,示意我坐到**上。问我一些关于文物鉴赏的问题。

祸兮福所至,福兮祸所依。世上的循环就这么奇妙。

我们的谈话迅速从字画上延伸出去。随着交流的深入,我越来越惊奇的发现,穿过她厚重的盔
甲,YY副处级的母亲,竟然像一些附庸风雅的被抛弃少女,以及某些故作高深的灭绝师太一样,崇
尚着古典文学。

她喜欢七律,还特意从书房中找出几首近期的创作给我欣赏。我也咬着牙,把自己当年用来追
求校花,但长期被她用来当厕纸的旧诗背诵出来。时隔久远,YY的母亲闻不到厕所的味道,频频拍手称快,对韵律和意境赞不绝口。眼神中对我更多了几分期许。

钢琴老师的事情也引刃而解——或许在女人的心里,是非对错,总是留给情绪来作判断。虽然
达到了目的,却和计划的步骤大相径庭,这让我有点看不起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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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50:17 | 只看该作者
第二天,YY来电话,说昨晚我走后,母亲兴奋了许久,说我很有意思,叫她婆婆。

YY,给你唱首旧情歌吧:

你是我的心,你是我的肝,你是我的胃,你是我的肺,你是我心中的红玫瑰

晚上,陪YY看电影,是一部爱情悲剧。散场后,她哭得鼻涕眼泪不分,站在放影室门口的通道
上,用小脑袋抵住我的胸膛,蹭了我一身,还不许擦。

我告诉她电影都是假的,说这样不好,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她哭得更厉害了,说你就欺负
我了。我沉默不语,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,一手揽着她的腰往外走。

到了大街上,看到两旁的灯红酒绿,她似乎才从电影中缓过劲来。

我们牵着手,走到区*广场。广场上很热闹,一群老太太在空地上跳舞,一些小朋友在滑旱
冰。她拉着我走到广场*,让我坐在花台上,吩咐我不许动。然后,她站在一旁,拦住一个学生模样的路人。

YY把手机交给他,跟他说了些什么。

说完话,她跑过来坐在我腿上。我笑着说你干什么,当着大叔的面勾引帅哥,还要不要大叔活
啊?她也不理睬,双手捧住我的脸颊,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
她的深情透过燃烧的嘴唇感动着我。我紧搂着她,渴望能重叠在一起。我咬着她的下唇,同样
激烈的回应着……

仿佛在那一刹那,世界固化成了爱情。我们陶醉在彼此的气息里,久久不愿分离。在熙攘的人
群中,我的眼中只看到她;在喧嚣的广场上,她的心里只有我。我们双方都确信

当学生笑着把手机还给她时,YY面带羞涩的说了声:谢谢。

YY翻动手机,把照片设置成屏幕保护和来电显示的画面。完成之后,她欢喜得又蹦又跳,缠着
我给她打了几十次电话。

我送她到宿舍的途中,假装无意中问她,我说: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,你会怎么办?

这句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。YY迅速放开我的手,沉默着,低头快速往前走。走到宿舍楼下,
她才说:我永远不会伤害你。

说完,她跑上了楼。

到YY家去的次数多了,和兰雨也熟络起来。
起初叫她兰处,她不喜欢,笑着说还是叫婆婆好听,我说天下哪里有这样清丽动人的婆婆,还
是叫兰姐吧。她斥责我轻薄,嘴角浮出一丝浅笑。

我通常是晚上6 点至10点这个时间段去YY家,但只碰见过一次情夫,他很少在家。

我从前在照片中看到情夫的时候,就曾经对老婆的品味感到过羞辱。虽然从古到今,男人的容
貌都不是吸引女人的关键,但我还是疑惑,丑得匪夷所思的情夫为什么能让老婆对我产生审美疲劳。难道仅仅是因为那顶沉甸甸的官帽?

情夫矮小,消瘦,眼睛突出,但是肚子很大,远远看去,像只正在闹饥荒的癞蛤蟆。

碰见情夫的时候,他正往外走,一边还在不停的讲电话。看见我,他点点头,连步伐都没有稍
加减缓,就出门了。

第一次和情夫交锋的情景,就在他对我视若无睹的状态下结束了。

这个情节一直让我很抑郁,当初发现老婆出轨时,幻想中和情夫对决的场面是在华山之巅,一
个掌握屠龙刀,一个手持倚天剑,各用绝世武功,打得天昏地暗……虽说胜负难料,却也浩气长存。

然而,现实无奈得很,无奈得就像一只梦中变成了凤凰,刚睡醒就被当了下酒菜的母鸡。

还好,和兰雨的关系发展得很顺利,相信拿下只是时间问题。

我想,我会戴着浅绿色的帽子进来,戴着深红色的帽子出去

7 号,老婆的姑父去世。她姑父是商人,在当地参股经营一家一汽大众的4S店。

一早,老婆给我打电话,约好晚上一起去参加追悼仪式。

晚上,我回家接老婆。开车至临城,到她姑父家时,院落里已经停满车,灵堂挤满了亲朋好友。

走进灵堂,我一眼就看见小姨妹,她正背对着我们,和表哥一起在整理挽联。我告诉老婆,她
妹妹已经来了,在那边忙。再看过去的时候,小姨妹正好转过身去清理冥纸,老婆的视线被她表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。

我四处张望,老半天,也没寻找到小宋的踪影。这时候,小姨妹已经看到我们,她走过来,拉
住老婆的手说话,没有招呼我。

从她们的交谈中,我判断出姐妹俩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。我点燃一支烟,走出灵堂,继续四处
寻找小宋,在确定他没有来之后,我又回到灵堂。我站在老婆身边,静静的听她们谈话,我知道,老婆一定会问到小宋的情况。

果然,老婆问:小宋怎么没来。

小姨妹沉默不语。我觉察到她眼角的余光朝我轻微的扫视了一下,才听到她说:他在准备婚礼
的事。

老婆吃惊的问:要结婚了?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?

小姨妹说:才决定的。

回家的路上,老婆压抑不住兴奋,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话。她对小宋赞不绝口,说小宋追了妹
妹那么多年,一路坎坷,还好苍天有眼,让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
我没有搭理她,默默的开着车,心中满是狐疑。因为提到结婚的时候,小姨妹眼中的表情比她
刚死了老爸的表哥还凄苦。

一周后,我收到他们的结婚请柬。

请柬是用特快专递寄到医院来的,日子定在下个月18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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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50:48 | 只看该作者
中午吃饭的时候,我又闪现过出一个疑问:既然下个月14号才结婚,那天,在葬礼上老婆问小
宋为什么没有到,小姨妹为什么撒谎说他在准备婚礼呢?

回到办公室,我给小姨妹打电话,告诉她我收到请柬,又说些祝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套话。她
在电话那头淡淡的,好像是在听我说别人的事,时不时还冷笑几声。我越发觉得奇怪,就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需不需要我帮忙。她幽幽的说:那你晚上过来一趟吧,我带你去见一个人。

晚上,我去接小姨妹。

她穿了便服,还略施了些粉黛,只是神情冷峻,像交警一样给我指路,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。

汽车在她的指引下停在市第三医院的停车场,小姨妹领着我进入皮肤科的住院区。推开509 号
病室的门,我赫然看见,小宋下身缠满了绷带,躺在病床上。

我走进去时,小宋没有反应,也不知道是正在昏迷,还是正在睡觉。我站在病床边看了看,根
据绷带的位置和输液的药品,基本判断是生殖器被化学物品烧伤。

我吃惊的转头去寻找小姨妹,她正冷冷的看着我。

我问她是怎么回事,她反问说你不知道吗。我想起了小谭,又问:是小谭吗?她点点头,平静
的说:小谭往他下身泼了硫酸。我追问小谭在哪里,她不回答,却转过身去,流下了眼泪。过了一会,才说:姐夫,真的是你吗?

我颤栗了一下,手足有些无措。我从她身边走过,想推开病室的门,冲出门外。她一把将拉住
我,默默的牵引着我穿过走廊,坐电梯下楼,来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。

‘小谭袭警,是重罪,已经在看守所了。’小姨妹站在我旁边,像对着空气一样说。

‘哦’我说。

‘我去看过他,他把你说的话告诉我了。’她继续说。

‘哦’

‘其实我一直没有和小宋好,那天带在妈妈的生日宴会上,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,我撒谎了。
’她又说。

我有些吃惊,没哼声。

‘他一直喜欢我,很多年了。’小姨妹又说。

‘我们都知道。’

‘如果审讯小谭,你也逃脱不了教唆的罪名。’小姨妹说。

‘恩’我面无表情。

小姨妹转过身望着我,眼眶里泪光涟涟,她大声说:“要保住你,只有保住小谭。要保住小谭,只有让小宋不起诉,说是误伤。‘她的眼泪流了下来,空气像被悲伤凝固了一样。过了好一会,才又听她说:”小宋同意了,条件是和我结婚。’

听她说到这里,我激动了。我用力抓着她的胳膊,使劲的摇晃。我骂她傻,是个蠢货。我大声
告诉她为了我这种坏蛋,这样干不值得,我说我绝不会让你和那个废物结婚,死了也不会。

她抹了眼泪,笑了笑,说:“前天我们已经注册了,抬着担架去的,因为小宋不放心,关在看
守所里的时间有限制,等不到婚礼,小谭就会放出来。‘停顿了一下,她又说:”不管怎么样,能听到你这样说,我心里很高兴。’

过了一会,她抬起头,泪眼望着星空,悲伤的说:你是很坏,可是我爱你。

我一把抱住她,大哭起来。
有一段时间,我一想起小姨妹就觉得心痛,感到自己不是男人。当知道一个女人为了你的自由
牺牲自己的幸福时,那份沉重,直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每次抱着YY的时候,我内心都泛滥着对小姨妹深深的愧疚。而情欲的冲动,更让我判断出自己
是个自私贪婪的龌龊小人。

有一段时间,我刻意和YY疏远,我借口值夜班,做手术,开会,一次次拒绝着她的约会。在我
内心深处,渴望用孤独的忠贞来回应小姨妹痛苦的人生。可惜,我还是做不到,我坚持不了,因为YY的每一声哭泣,都会撕裂我的心扉,YY的每一滴眼泪,都会淹没我的灵魂。这是理智和感情的一对矛盾。

我曾经找过小姨妹,希望她和小宋分手,和我在一起。她说一切都晚了,姐夫,下辈子吧。其
实我也知道,老婆、小宋、甚至YY,都是我们内心和现实中无法逾越的障碍,这些障碍,都和爱纠结在一起。没有对错与否,只有先来后到。

唯有仇恨,可以令我忘记一切。当老婆越发深情的抚摸着越发凸显的肚皮时,仇恨的火焰开始
熊熊燃烧。我爱YY,我爱小姨妹,我甚至还爱着老婆。但是,我最爱的是我自己,我破碎的自尊注定了要用她们伤口的血液作粘合,要么我继续破碎,要么我爱的人破碎,我选择了后者,这是一出悲剧。

太对不起大家的伦理道德了,终于,我发动了对兰雨的第一波进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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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1-6-28 16:51:21 | 只看该作者
采取正式行动前,按照惯例,我开始收集进攻目标的信息。经过无数次的声东击西和旁敲侧击,从YY和兰雨本人处,我基本掌握了兰雨的感情经历和性格特征。

兰雨,书香门第,有一定的才华,在某局任财务副处长,属于闲职。年轻时貌美孤傲,自视甚
高,排队追求的人络绎不绝。当初,情夫在追求者队伍中的名次远在太平洋,属于只等着被淹死的角色。后来不知用上了什么手段,他插队到了前排,日渐受到青睐。

两年后,情夫使上了吃奶的劲,终于扒开了她的石榴裙。

结婚当年,生了YY. 结婚当年生子,虽然也平常,但是生产的时候,情夫和兰雨的年龄都很小,这就多少有点奇怪。我推测是情夫耍手段逼婚:在婚前霸王硬上弓,让兰雨未婚先孕,再携子逼婚。

随着岁月的流失,情夫的权势日渐趋重,受到的诱惑更是成倍增长。兰雨和他的关系由激情走
向平淡,又从平淡走向紧张,最近两年,情夫多次提出离婚,兰雨没有同意。于是,情夫开始早出晚归,或是早出不归,基本属于有夫妻之名,而无夫妻之实。

可以想像,从骄傲的公主变成窝囊的弃妇,兰雨的心理落差会有多大。这应该也是她排斥男人
和冷漠刻薄的主要原因。

所幸,兰雨对我并不排斥,甚至让我感觉到,似乎她喜欢跟我说话和亲近。我想,还是那句话
:越是坚韧的盔甲,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,就像乌龟的壳。

兰雨和我,都是乌龟,我们的区别在于:她的壳下面,或许是柔软的身躯,而我的壳下面,是
一颗冷酷的心。

在这些资讯里面,关于情夫最近两年多次提出离婚这一条,让我十分诧异。

首先,这说明老婆和情夫偷情至少两年了。而我们的婚姻还不到四年,老婆的深沉让我感到恐
惧。

其次,我原本以为情夫不会为老婆作任何一件有损前途的事,当然更不会离婚。看来我还是太
主观,忽视了爱情的力量。

这既坚定了我复仇的决心,也敦促我加快复仇的节奏。我要赶在情夫成功离婚之前解决这件事。否则,情夫离了婚,老婆势必也会提出离婚。这样,戴着绿帽的我还会被抛弃,这相当于在我的绿帽上再插一根绿花翎,表示在绿色的世界里,我还有职称。

27号,从YY处得到一个信息,兰雨下周去海南开会,逗留四天时间。

我小心翼翼的打听到了开会的地点,是在**酒店。
在兰雨动身的前一天,我提前到了海南,住进那间酒店。酒店靠海,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沙滩上
的太阳伞,也能闻到空气中咸湿的味道。

第二天中午,兰雨到了。她一个人提着行礼箱,先去设在酒店大堂的会议接待处签到,再到总
台领了房间钥匙。

下午她一直没出门,在房间休息。晚上是欢迎晚宴,可能喝了点酒,她脸上有些红晕。在她跨
出宴会厅大门的时候,我假装正在思考问题,低着头,从她旁边走过。我要让她主动招呼我,这样,在潜意识中,她才会确立此次相逢是偶遇。

‘林老师,你怎么在这里?’果然,她叫住了我,有些惊奇,也有些惊喜。

‘兰处,你怎么在这里?’我转过身,露出同样惊喜的表情。

‘别叫兰处,叫兰姐。’她纠正我。

‘别叫林老师,叫林医生。’我纠正她。我曾经告诉过她自己是专业医生,业余老师,她老是
改不了口,跟着YY叫。

她愣了愣,随即笑了起来。

我骗兰雨说医院有些事,是来海南出差的。她告诉我来这里开几天会。

我笑着说:开会是假,组织旅游是真吧?

她默认了,说:组织旅游谈不上,明天就上午开半天会,其余的时间自由安排。

我说:真巧,医院的事情明天上午也能办完,下午我们去海边游泳吧。

她犹豫了一下,有些勉强的说:好啊!

这晚的会面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,我就借口有事上楼了。

落实了明天的行动,这晚我睡得很安稳。

第二天吃过午饭后,我们去了沙滩。

兰雨说不会游泳,就在沙滩上走走算了。我说来海南一趟不容易,不下水太可惜了,就在海边
泡泡。

她去更衣间的时候,我买了个鲜红色的充气游泳圈。兰雨喜欢红色。

兰雨的身材很好,穿一身红色的游泳衣,像少女一样婀娜。刚出更衣室时,还有些害羞,可能
是很少穿泳衣的原因。我把游泳圈递给她,她笑了笑,说:谢谢。

生活在内陆地区的人对大海的向往,是沿海城市的居民无法想像的。凡是临海的城市,从小时
候起,就在我们思维中留下了美丽和浪漫的痕迹。

大海、雪山、草原,都是支持着我们童年精神世界的童话故事所依赖的环境,成年后,能够亲
历童话故事中的环境,会让我们部分感觉到实现童年梦想的幸福,和重温童年生活中纯真无邪的记忆所带来的快乐。

我是这样,兰雨也是如此。我站在岸边,看着她坐在红色的救生圈里,漂浮在蓝得泛绿的海面
上,仿佛是看到了辽阔草原上一朵艳丽的鲜花,又像是眼前出现了平静海面上燃烧的一团火焰。在那一瞬间,我迷惘了。

为了实现今天的目标,我游到兰雨的身边,拽着救生圈,把她拉回了岸边。

我说:教你游泳吧。她害怕,不太愿意。我告诉她在大海里自由搏击的美妙,那是一种心灵的
飞翔,她有些向往。虽然明知道要体验这种美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她还是答应试试。

教兰雨游泳并不是目的,尽可能接触到她的身体才是关键所在。

第一次,当我在水中用双手有力的托住她的腰身时,明显感觉到她微微的抽搐。我心中笑了,
兰雨很久没碰过男人了。

在碧蓝的海水中,我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脚,后背和大腿,甚至是若隐若现的胸部,我也频
频触击。

有时,我假装无意中和她缠绕在一起,沉下海底,她惊恐的紧紧抓住我。——此刻,我们之间
的距离,只剩下一件游泳衣。

兰雨在水中扑腾,此刻,在天空和海水间自由的呼吸,才是她唯一的目的。而我对她有意无意
的轻薄,即使她心中明白,也腾不出精力来做出反应。

晚餐,她又累又饿,狼狈不堪的吃了很多东西。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无所顾忌时,我明白她内
心那层亲近的含义。

吃完饭,互道晚安,回房休息。临别前,我分明看到她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痕迹。

终于,完成了第一波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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